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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凈息差被壓縮到一些人認為威脅到銀行系統(tǒng)生存能力的水平時,員工數(shù)量將不可避免地減少。 華爾街大行裁員從今年年初已經(jīng)開始。只不過,類似于德銀和花旗(C.US),裁員集中在交易員等普通員工,而高盛(GS.US)的裁員則來得更猛烈些,直接從高層開始。
高盛CFO兼交易部門聯(lián)合負責人Marty Chavez 在本周早些時候表示,他將在年底之前“退休”;股票交易部門的高級合伙人Jeff Nedelman已經(jīng)在本周三“辭職”。
據(jù)報道稱,高盛CEO David Solomon在任職一周年之際,宣布正在與高盛數(shù)十名合伙人談判,預計在未來幾周就會有結果。這些正與David Solomon 協(xié)商的人士,包括頗有名氣的高盛首席技術執(zhí)行官Elisha Wiesel,以及高盛研究部門負責人Steven Strongin。
從目前知情人士透露的消息來看,大約將有15%的高盛合伙人將在今年離開公司,高盛合伙人總數(shù)也將大大減少。2018年,只有69名精英成為了高盛的新合伙人,為近20年最少人數(shù)。
與此同時,在2018年7月,高盛合伙人合計持股比例已降至4.79%,低于2018年1月底的5.65%,同時遠低于1999年5月高盛首次公開募股后的逾60%。
高盛是華爾街甚至美國的大公司中,唯一一家還在運用合伙人制度的公司。即使在1999年,高盛上市之后,合伙人制度依舊在高盛得到保留,也是高盛公司內(nèi)部薪酬最高的一部分人。
一般情況下,高盛的合伙人至少每年獲得100萬美元的獎金,但多數(shù)時候這筆獎金會比基準數(shù)字高數(shù)倍。同時,這些合伙人還可以在其他員工不得進入的范圍內(nèi)使用投資工具,并參加獨家活動。
高盛合伙人在2018年達到了500人的峰值,是1999年上市時的221人的兩倍多。評論稱,過于臃腫的合伙人團體傷害了高盛的品牌價值,而David Solomon減少合伙人的做法,會讓該團體變得更有“稀有價值”。
不過,削減合伙人人數(shù),并不只是為了讓合伙人更有“含金量”。
隨著高盛從銷售和交易業(yè)務轉向消費者的業(yè)務,已經(jīng)花費了超過10億美元的資金,將業(yè)務重心轉移服務平民大眾,將需要提拔更多在這些業(yè)務上有經(jīng)驗的人。高盛今年收購的個人理財應用程序的創(chuàng)始人,以合伙人身份加入了該公司;最近收購的一家財富管理公司的首席執(zhí)行官,也以合伙人的身份加入了該公司。
理想狀態(tài)下,David Solomon 會讓更多的合伙人離開。長期投資銀行家joe todd 今年早些時候從高盛離職之后,加入了同樣聲名顯赫的Evercore,獲得了一份為期六年的合同。裁剪合伙人也并不是一項完全不受歡迎的行動。
實際上,高盛的“裁員”來的并不突然。
2018年,高盛設立了一個新的計劃,將合作伙伴與非營利組織聯(lián)系起來,暗中希望一些人能在“幫助他人”中找到新的號召,然后離開。而對于那些留下來的人來說,信息是明確的:除非你非常努力,否則不要指望得到巨額的回報。從現(xiàn)在起,那些“呼風喚雨”的人需要養(yǎng)活自己。
高盛的FICC業(yè)務營收從2009年起下跌了約50%,機構服務收入在營業(yè)收入中的占比也從2012年起逐步減小,整體營收趨勢并不樂觀。 過去幾年間,高盛把部分合伙人和董事總經(jīng)理的崗位換成了助理、分析師,員工的薪酬比率也下降了約5%。